摆渡
鲲湫⋯⋯看了大鱼以后简直抑制不住(ㅍ_ㅍ)
心疼我们湫宝宝(ಥ﹏ಥ)
文笔渣⋯⋯慎入！
秋风多寂寥，散去且留霜。霜露寒重，心事万重。
今日立秋，风起，天降雨，植物开始凋落，山前的松树仍旧泛着浓郁的绿，像极了你离别时的倔强表情。
灵婆的职位向来孤独，除却猫之外仿佛与人隔绝。但如果不是你，与他人交流又有何意义呢？
今天有一位客人摆渡而来，坐在庭前望着那棵青松沉默，我看见他，背影瘦削青丝飞扬，转过来也是少年模样，眉心有红，颈上缀着银环。
他说：“我叫鹏，随故人心愿想要交换一物。”
“可以。”我斟酒两杯，“你想换什么？”
“换你的喜悦。”他品酒一口。
这般要求实在难以理解，我想起师父当时听到我和椿的意愿怕也是这般心情。
“我来换你的喜悦。”他见我失身，又重复一遍，“湫，有个人很挂念你，见不得你这般伤神。”
“是椿吗？”我瞪大了眼睛，“一定是她！那你又是谁？”
“故人叫我不必多言。”他问，“你说，代价是什么？”
“没用的，灵婆无哀无乐。”
“不，不是灵婆——我说的是湫，是你。”我又看到了那种倔强，在这个清秀的少年眼里。
“那就拿你全部寿命去换好了。”我瞥他一眼。
他站起身来，目光如炬地注视着我：“跟我想的一样，湫，动手吧。”
“荒唐，太荒唐！”我掀翻了桌上的酒，杯子碎在地上，有辛辣的液体留了一地。
猫又开始叫了，似乎受了惊，挠在心口痛得厉害。
“湫，你还是和以前一样。”他走到我面前，伸手摸了我的脸，“你不忍的。”
不知为何，我没有想到躲开，任由他的轻柔动作，很熟悉，凑近有海的味道。
“我们见过的吧？你到底是谁？我不知道的话没办法替你完成交易。”
“我们没有见过，应该说，我见过你，可你没见过我⋯⋯我让你很伤心，所以过来偿还。”
“你让我伤心？我很久没有伤心过了，既然我已记不起来，便不用偿还，你走吧。”
“我只是不知道怎样才能让你高兴起来⋯⋯”
我笑了，这世上还会有人盼我高兴，明明就连椿都只挂念鲲。
“好了，我笑了，多谢关心，你走吧。”
“我是不会走的，湫，你不开心，我知道你，你高兴起来哪里是这样？”他望向我的眼神里含着悲悯，不忍的哪里是我？
“够了，别再卖弄了，你说你知道我，那你怎么会不知道怎么让我开心？”我推开他，“你也一定认识椿，我想见她。”
“不行，你不能见她！”他好像是在生气，“湫，我不是你，做不到那么无私。”
“无私？让我见椿就是无私？你一早知道怎么让我高兴，做不到或者是不想做到，反倒过来求我，你是不是有病？”
“是啊，我做不到。”他苦笑一声，“我早该知道到现在你最惦记的还是椿。”
我沉默不语，其实我还想问问，那鲲呢，椿到了他身边，他一定会很开心，就算⋯⋯就算他记不得一切⋯⋯包括我⋯⋯
“罢了，我的要求确实古怪了些，但我没法告诉你缘由，告诉你任何其他，那样你更不会答应我。”他似乎是妥协了，“湫，不止椿一个人想让你开心些。”
离开的时候他回头又瞧了我一眼，像是有话要说，终究还是踏上三手的摆渡没再回头。
只是我不明白，为什么字里有鸟的人要依水来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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鲲鹏一体，好像也没什么不对⋯⋯
放假慢慢写系列【懒癌脑洞枯竭患者】
